夜雨浮良

悲鸣纵使无法撼动,文明依旧勇往直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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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蝉吕】无爱之欲(三)(依旧ABO渣蝉,这一更比较简短,下一更整大活)

 

 下一更完结完结完结!是大活儿!现在让我水一下【瘫】


  蝉哥加油,你是最胖的【被脚下开花】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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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屋里燃着一盏明明的灯,一圈圈光像涟漪般地扩散着冷暖。仔细去看那原来不是灯,而是一盏红烛。除此之外的空间是迷雾一样散开的夜色,孤零零的一根深红的烛像拔下来的蛇的信子。

 

  貂蝉的手腕细得像一截被精心雕琢过的藕,白的泛光,每一枚指甲都是被精心修剪的新月——新月般的指甲深深地嵌进男人那比她强壮得多得手臂中去,已经青紫了一片。吕布不是没有和粗暴的人做过,这种时候如果他说一句疼,也有些人会骤然心软,忽然温柔疼爱起来,可面对着貂蝉他忽然一句话也说不来。


 ——她不是会听那种话的人。

 

  没有要和她做的打算——但是貂蝉的力气比想象中大上许多,而且麻药的余效尚在。她不是来摊牌的,她说着“让我好好看看你”,却把他的脸掰到了一边,然后吕布淅淅索索地听到身上衣服剥落的声音。被整个暴露在空气中的第一感觉不是羞耻,而是冷,身上凉飕飕的,腹部则像是着凉了一样酸痛。

 

  她的手指贴着他下巴的地方有与那双手的莹白美丽所不协调的粗糙,吕布马上恍然大悟,那是因为长期手持利器而来的茧子,被狠心挑掉后留下的死皮边缘。当年他握住貂蝉双手的时候,对于她手上的老茧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——

 

  貂蝉须花上许多的功夫,才能把这野心、阴沉、厚重又不甘的魂灵,装进她清丽绝美、柔若无骨的绝世舞姬的皮囊中......吕布忽然明白了,而从前他是不能够明白的,而后他似乎原谅了什么。


  尽管身上的人明明就在施暴。他趁着貂蝉捏住他下颌的手有些放松的时候,悄悄地吻了她掌中的茧子。这一吻仿佛是落在了她的伤口上。美人反手就甩了他一巴掌。

 

  “你就这么贱么?”她冷然地问道,“你知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?人尽可夫?不光是随便什么烂人都可以,仇人也可以么?你会不会反抗?”


  ——明明是她先动手的,但是吕布余光看到她眼中有挣扎的水光,明明灭灭的。


  吕布知道这就是最真实的她,没什么好奇怪的,她是个为人尽可夫的男人点起红烛的,矛盾体的女人。只是她自己还不明白。他偏过头去,嘶哑地笑起来,被美人狠狠碾压过的腹部忽然疼得厉害。

 

  “嗯,我不反抗。”

 

  “你......!”

 

  “不想做的话就走人。”潜在的语言是要做就做完,吕布想推开貂蝉,下床去捡衣服,但是忽然腹部重到根本无法起身,钝痛一阵强过一阵......他忽然觉得事情比想象中严重。貂蝉被他拽住了袖子——

 

  “疼。”

 

  ——明明想的是不说疼的,但是......貂蝉的喊声渐渐变得像是重叠的回音,疼痛带来晕眩,不多久就让他精疲力竭,整个被拖入梦境。

 

  ......

   下午在宿舍里躲了半天的雨,忽然老夫子过来通知大家召唤师晚上加赛,要出场的英雄赶紧吃晚饭去峡谷集合。孙膑不出场,但闲着也是闲着,而且根据他的经验,这种临时加赛的伙食都会比较好,所以跟着去食堂混饭吃了。

 

    其实从来没有人要求所有召唤师峡谷的英雄都跟学生似的自律封闭,吃食堂上自习睡宿舍,像李白那种整天花天酒地的也是有的。但孙膑就是莫名地喜欢这种仿佛学院的氛围,难得的是,某个人也喜欢。宫本武藏坐在他对面,把多拿的一瓶牛奶放在他面前。他话不太会说,但显然就是希望孙膑长个儿的意思。食堂的屏幕在转播实时的赛况。

 

    孙膑忽然想起被叫走的人好像有吕布,但是却没在场上看到他。隐隐的,担忧情绪蔓延开来。 他看一眼宫本,犹豫这件事情要不要跟他说,

 

    “宫本,今天下午吕奉先有回去吗?”

 

    剑圣摇了摇头,眼中满是疑惑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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